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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了半天,他们竟然睡过!
陈巧兰气得站起来跟朱桂花吵。
朱桂花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,也站起来骂陈巧兰:“你个就知道吃的吃货,要不是看你给我们傅家生了两个孙子,早让老三跟你离婚,睡个女人又怎么了,那还不是你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男人。”
陈巧兰气得哇一声哭起来:“你们太欺负人了……”
要不是傅长林在中间拦着,婆媳俩都能打起来。
苏安染在门外看得开心,妈呀,这傅家的故事,真是比电视剧都精彩,一场连着一场,场场都精彩。
傅司寒从医生办公室出来,远远就看见苏安染穿着他的军大衣,人都快贴门上了。衣服穿在她身上,又大又笨重,显得她像个小孩一样。
还有扒门的动作,带着几分孩子气。
走了过去,就能听见病房里已经吵翻了天,朱桂花和陈巧兰已经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,什么难听的话都有,还非常的花哨,让苏安染大开眼界。
比起后来,网上看见的来来回回那几句国骂和某种植物,真是太厉害了。
傅司寒站在苏安染身后听了一会儿,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,反而是这么难听的话竟然能让苏安染听得津津有味,低声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苏安染瞬间站直身子,捂着被吓得乱跳的心脏转身:“你们家可真热闹!”
傅司寒皱眉:“出什么事了?”
苏安染捂着嘴忍着乐,拽着傅司寒的袖子到一旁,神神秘秘地说着:“你肯定不知道吧,傅长运和你的彩霞姑娘有事。”
傅司寒脸一沉,看着苏安染像偷吃了蜜糖的老鼠一样,就差吱吱笑出声,又有些无奈:“不要乱说,她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苏安染连连点头:“恩恩,我懂我懂,我就是告诉你,他俩有事,还睡过。”
傅司寒有些尴尬,这姑娘怎么什么都敢说,至于傅长运和罗彩霞是什么关系,他一点也不关心。
苏安染见傅司寒不说话,挑眉:“你不信?真的,你妈亲口说的。”
傅司寒无奈:“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,医生说傅长运的情况可能还要二次手术,做一个假体,要不到时上厕所很麻烦,这个手术在这里做不了,要去市里。”
苏安染心想这有什么麻烦的,处理好了一样没问题,又感觉这是傅司寒在试探她,虽然已经暴露的不是一点半点,但该装的还是要装,涨红了脸:“这个,我也不懂啊,还是要听医生的话。”
傅司寒盯着苏安染看了几秒,颔首:“嗯,到时候让他们自己拿主意,我带你去吃饭。”
苏安染指了指病房:“你不去看看?”
傅司寒摇头:“不用管他们。”
这种事情吵架,他过去也管不了。
苏安染见傅司寒就穿个军绿色绒衣,良心发现赶紧把大衣脱了:“你快穿上。”
心里还是佩服,这个男人还不怕冷,一晚上就穿着绒衣,也没见哆嗦过,依旧脊背挺直。
傅司寒接过大衣穿上,瞬间觉得一股软甜的脂粉味包裹着。
他很清楚是苏安染身上的味道,又忍不住红了脸,滚了下喉咙:“走吧。”
苏安染睨眼看着傅司寒的样子,眼睛一弯坏笑起来。
像看见猎物的狐狸一般,跟着傅司寒下楼。
两人先在一楼水房简单洗漱了一下,然后把东西寄存在门口传达室,才去了家远一点的国营饭店。
苏安染想着就是吃个饭,肯定在附近找个面馆对付一下,没想到竟然走了这么远,听到傅司寒要了一斤米饭,一份白菜炖肉和一份大葱炒鸡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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